2011年12月20日 星期二

2012/1/14,晚上八點,羅崇漢。


本來我不確定這裡適不適合演出這類的事情 ; 初夏的時候他來,還沒想清楚,
就怕是虎頭蛇尾的個性率性地將一件不夠清楚的事情毀壞了。
今天冬天,退伍第一天就看見他,他笑著說:「自由了。」
這半年,他讓自己去嘗試去磨鍊去學習,
旁觀者總是能夠比當事者輕快,
禮貌地說上加油或是再努力的話配上合適的笑容也不是一件難為的交際
但是能夠始終這樣喜孜孜的像著迎著什麼好消息的精神
我認為絕對是有某種天賦或者熱忱。



他說是青春的聲音,而我願意祝福這樣青春的試驗無窮無盡的努力下去。

我問:場地會不會太小太不專業。
他說:不會啊,就是木吉他和口琴啊。
我問:會不會沒人來。                  
他說:唱唱嘛,自己開心就好。
我又再嚴肅的說:只是光影不是提供展覽或者任表演的專業空間,我需要對話   
                               我需要互動,我需要有給出的這個動作。
他笑著:我最愛說話了。

我拿青春沒辦法啊。

還要他寫出一些話,專屬給這一次的只是光影。
他像是交出作業的好孩子,
這一次沒看見青春
倒是,一個老實靦腆的人在文字裡練習。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四日 星期六 晚上八點
只是光影三樓。

 一百五十圓入場,還有一杯飲料
歡迎你來。

羅崇漢  John Lo
1990/4/14

音樂風格為民謠搖滾,

喜愛的歌手多為國外歌手,
尤最欣賞美國民謠詩人Bob Dylan。
歌曲創作靈感多來自各國文學及電影戲劇,
歌詞內容多為社會觀察與自我省思。

2010年對我來說是非常特別的一年,
那年創作的靈感悄悄跟上我,莫名地也開始了表演
在歌曲裡我寫下了青春的詩,關於我也關於這個世界
如果你問我,青春是什麼?
那我會推薦你去看村上春樹的小
其實稍微留心身旁的事物,發現許多的美好。

咖啡店就是生活裡的新發現,在台北走過了許多咖啡店,也在許多有趣的地方表演
卻從未在自己的家鄉演出,這次實在很幸運。

而桃園,是座容易被忽略的城市。
不論地理位置,或是藝文發展的機會
一直以來總是座任性且沈默地小城

但我卻看到了越來越多人默默的在耕耘,家鄉。

他們從各地汲取了美好,然後將體驗在這片土上散播,
一點一滴的累積,獻上青春的養分,
是阿,終也會開出鮮艷的花甜美地果。

晚風微涼
在這小巷裡,街燈旁
文字與咖啡豆香甜的氣味

或許窗外還會飄著小雨,但誰在意
因為我們將擁有難得的溫存
一月十四日夜晚時分,
我,只是光影。

或者你也可以聽我的歌,閱讀我的詞,
它或許能告訴你一些體會,但它絕對無法告訴你答案, 因為青春,必須是你親身體會的世界, 是你親手寫下屬於自己的詩篇。




2011年11月9日 星期三

而你會感謝卻不再有把握可以拿捏適切的表達。




我其實是怯怯地在紙上寫著「徵作品」這樣的邀請,畢竟邀請不是我的擅長。
那是第一個來信的人。因為名字好聽特別,我還問是筆名嗎。
他在台南小露台像是寄宿像是工作般的生活著,
我也不會發問,細節永遠不太清楚,
但是耳朵很仔細,把那樣說話的語態:一個個被利用的文字而成句子而成脈絡,
而成我的詮釋上的理解。看過他的攝影,還記得他寫了「愚人的景色」,
畫面是七股那邊的河吧,一個沒有人會在意的時間上獨自的享受風景。

他來的時候,幾乎可以細數每一個畫面的存在,好像轉了空間換了色調,
其實也是他欲望著的生活啊。生活需要更多真實,
就像應該相信自己就是創作者而預言起自己的人生。
就像你可以尊敬的對待自己的生活,也是毫無貴賤的經營著個人的美感經驗。

我們約好展覽,他很認真的想像了各種可能,一次見面,幾封信。
可是人生的陰錯陽差,有種說法也稱作緣份不夠,展覽沒有如期舉行。

大概是年歲讓自己經驗到了,對於失約這類的事情不再是直覺的詮釋了。
有些意外啊,不是任性啊。或者,是任性又如何。有些時候啊,
你的姿態就僅僅是等待就足夠了,被動的等待約定,稍安勿躁。

禮拜一回到只是光影,在門口,撿起以為是垃圾的紙張。
「對不起,沒有如期完成就去當兵了。」


是從哪裡撕下來的灰白色便條,不經意的淡鉛筆跡。
我記得他不住在桃園的,這是特意的搭了車,走到這裡,飄在門口的信條,
還沒有隨風離開而被我撿起。
有沒有緣份的事情怎麼解釋呢,你會因為這樣的錯開而感動而瞭然人生的其他意義。
而你會變得有彈性,而你會開始拙劣的不知道如何說明這樣的事情,
而你會感謝卻不再有把握可以拿捏適切的表達。


「對不起,沒有如期完成就去當兵了。」      「不要緊的,有機會我們會再遇的。」

2011年10月31日 星期一

十一月,過去就是你的未來。





我們計畫來進行這樣的事情:每天下午四點播著蕭慈音的音樂,
直到cd的最後一首歌曲。然後,聽的人得被我們強迫留下什麼-
留下什麼在我事先準備好的明信片上
我便是郵差,寄給你。
什麼時候會寄而不告訴你,你什麼時候會收到我也無法知道。
希望是在你遺忘你留下它的以後,然後一張過去的名信片,
你用你的未來直直仰望,一種自己追逐自己的震驚和鎮定,
把自己留下什麼的意義再還給自己。




每天下午四點這個時候我們播放這張專輯,
她只是喜歡唱歌的女生_蕭慈音。
然後,邀請你在這幾分鐘內替歌曲替自己寫一些字。
字在名信片上,而我是郵差,會有個時間寄給你。
把即將成為過去的現在的你給未來的自己留下一些吉光片羽。
縱使吉光片羽永遠不是以真諦的方式存在著。



音樂本身還有其他文字,就再歡迎你來。

2011年10月19日 星期三

10/20 禮拜四 可口可樂殺人事件



這幾個禮拜四晚上,只是光影有不一樣的聲音。



2011國際勞工影展    把紀錄片是一種寫實的敘說,
趁著如此,把我們還沒來得及看見的觀點,導入。

剛好認識了這一群朋友,一群為了桃園勞工議題努力的人。
的確在有限的資源有限的時間有限的體力持續廣佈尚未成熟的權力。

不是勞工耶。我竟然是老闆。也在想,能不能是正義的老闆。



10/20 星期四  可口可樂殺人事件簿,晚上七點 到 九點。
影片後還有座談,

這些日常的飲料,就是權力和壓迫輾轉,歡迎你來聽。

2011年10月7日 星期五

Have escaped his ears


你會怎麼說這樣的天氣呢,我想起葉慈的詩
Secrets that for years 
Have escaped his ears



往常的動線走入三樓,正面而來的是久違的窗。窗明明在那,我卻覺得久違,


大概是天氣的緣故。久違的也不只是窗,
還有之前住在三樓的我啊。




書桌就靠著窗,白天和晚上各有一片好風景,我和貓們都愛。
像是從來沒有離開,秋天是回憶的溫暖和哀愁。


屋頂上還有貓媽媽帶著她的小貓,只能遠遠觀看,一打擾美好容易散逸。
如同在秋天裡的回憶。

2011年10月3日 星期一

忙中作樂。


一直都很幸運有這樣喜歡這裡而這裡也適合的人在假日願意來只是光影幫忙。
她們都很可愛,常常啊,也是比我還細心的照料。

三樓的位置沒有編號,
我們必須記住哪些人點了哪些東西,
然後,很可愛的她們,有時會在紙上寫(2女),
恩,我猜是指兩個女生。(哈)
那若是有兩桌都是兩個女生呢,文字就只好描述的更詳細:
(2 女,一個穿紅色外套)。
哈,讓我笑翻了,
記起學生時代打工的情況,想念起那個時候許多好玩的事。

大概是寫字太累人了,
今天更厲害了,是小小的人偶像


我看得出來是一個長頭髮的女生和一個戴眼睛的男生。


有一個帶口罩的平頭男生。


謝謝這樣的忙中作樂,讓我突然也好想當起可愛的店員啊。






2011年9月15日 星期四

照樣鬼話


兩個人笑嘻嘻結伴而來,說著書真難賣的鬼話。我形容是鬼話,因為他們看起來一點也不苦惱,就像我也說服務業真辛苦的風涼話,其實還是一樣悠閒。這樣說可能會招致誤解,還以為哪裡來的天大好運。因為不是寫詩,所以要說得清楚一點
(我也批評自己最近寫詩太過清楚)。

鬼話是因為賺不賺錢這件事,喔,書不賣是真話錢太少是真話,可是的確快樂,這真是鬼話,誰相信的啊。風涼話也是一樣的邏輯,手指上的皮膚乾裂掌心像破布一樣粗劣
媽媽說,嫁不出去囉:我的手像是一部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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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躺在用水泡開的可可上,變胖變軟變成無可辨識的咖啡色,毫無尊嚴耶
還是十分難纏。
寫詩不要意象只要節奏只要說話的節奏,好壞難分辨_ 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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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出版社,逗點出版社,我衷心的佩服,不只宣傳書啊倒需要他們的現身,
把我手上的預言編成一部壯年史記。給現代人。

逗點把桃園的詩人的作品介紹給我。誰說桃園是沙漠
繁星點點也要慢慢來滴(今天太輕鬆,所以用了可愛的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