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根本沒有門
只是用白色油漆粉刷過的方格
頂多用了咖啡色裝點
一堆陳腔濫調的破脆粗土
透過淡橘皮膚沉甸
腳下料想到的灰屑輕忽了覆蓋的巧技
錯過季節的盆栽,任何主人不得其門而入
植物也關起入口
他們都不知道怎麼在失敗的栽種上虛心對待
可是偏偏門的背後坐了女人(雖然有人說這只是用白色油漆粉刷過的方格)
等待著有人開門,她沒有手
四肢的靈敏都轉嫁到器官的激情了
架上佛洛伊德依舊說著口腔慾望
女人看書並且不停吃東西
她(始終)沒有手,這裡沒有光
一面進食,懂得了恆古偉大的智者
一面進食,就只是產生了青出於藍的害怕
一張攤開皮的胃器官咀嚼陳年文字
剩下殘渣的味覺享受疲乏把精緻餐點吃成廉價吐司
牆上根本沒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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