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22日 星期五

天氣寫詩。


當我說要寫詩的時候,詩就流了出來。它們把器官接連著帶走
僅僅沿著一條腳板寬度的水道離開
(詩攤來以後絕對是水的)。
想知道究竟會不會回來,卻驕傲的以辛波絲卡的語氣說:
當然不。


接下的是冷眼旁觀的目擊者。



不知怎麼搞得殺氣騰騰的樓梯




大概是被遷怒的衣架




因為下雨而持續潮濕的水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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