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計畫來進行這樣的事情:每天下午四點播著蕭慈音的音樂,
直到cd的最後一首歌曲。然後,聽的人得被我們強迫留下什麼-
留下什麼在我事先準備好的明信片上
我便是郵差,寄給你。
什麼時候會寄而不告訴你,你什麼時候會收到我也無法知道。
希望是在你遺忘你留下它的以後,然後一張過去的名信片,
你用你的未來直直仰望,一種自己追逐自己的震驚和鎮定,
把自己留下什麼的意義再還給自己。
每天下午四點這個時候我們播放這張專輯,
她只是喜歡唱歌的女生_蕭慈音。
然後,邀請你在這幾分鐘內替歌曲替自己寫一些字。
字在名信片上,而我是郵差,會有個時間寄給你。
把即將成為過去的現在的你給未來的自己留下一些吉光片羽。
縱使吉光片羽永遠不是以真諦的方式存在著。
音樂本身還有其他文字,就再歡迎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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