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11日 星期四

孔夫子的四十不惑,在那之前我便該享有困惑。

我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斷的重複自己。在無從靠岸的島嶼上
載浮載沉的重覆。看起來有沒有意義,並不是我能關心的,如同
永遠也不想花心思猜疑或者討好誰的意見,假設,
可以買通其中一個人,
我只願也只有一點點能力選擇善於順從自我。
行動總是跟不上信仰,然後,也開始懷疑信仰的存在了。

信仰不會成為支撐的力量,它會讓無知虛偽盲從無所遁形。
總以溼透的糊在心上,一旦事件產生,
背馳的行為讓一切顯得難堪。忠實便容易顯得可笑
於是,和自己對話
就不再需要思考心靈與身體的二元分離
因為你無法專心又必須專心
因為你想要誠實卻老是在語言上占盡優勢
早就能夠透過三腳貓的技量騙騙大眾
沒有教的事情總是比較多,和尚敲鐘的耐性聽一聽木魚的聲音。
從那個清脆的響號裡能不能領略多和少的取捨。

上一次農曆新年以後便搬進新民街,剛好一年。
這裡做了許多改變。
外觀上和心理上的
成立只是光影的意義是什麼,我希望是不斷的練習
在奢侈的地方奢侈在節制的地方節制
執著的重覆;

偏執的孤傲也能夠隨心所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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