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5月22日 星期五

Sometimes the Book is kind of spirit.

在這個空間,我希望(書)能夠佔有重要的地位。

小的時候,聽媽媽說,我很愛看書,可是後來好像
就忘記了看書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樣享受在書中的
身心安寧,夾縫在教科書的年代;我一直覺得我是
後來才成熟的,屬於很晚才找到自己的方式,發現
可以自由肯定自我的理由。有一些人很早就知覺了
生存的意義,並且執著地在某些領域內自得其樂,
當我們看朱天文朱天心,羨慕她們的啟蒙以及那些
文藝人的推波,那個有美好文字的時代被她們幸運
碰上了。高中三年的擊壤歌,我還在學校裡迷濛的
以為社會就是這樣機械式的進行著;村上春樹很年
輕的時候開了咖啡館,27歲的聽風的歌,被堆疊的
意識和情節在一個正好的時刻會被展開。模仿偶像
的生活也成為無聲的情趣,我的27歲就快要來了。

有一本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書。光是聽到書名就足夠
我拾起當時候的跼促不安,構成幾分之幾後來的我


[異鄉人]

研究所的剛開始,是逐步接近圓心夢想的刺激與優
越,可是當它崩解的時候,原來的事先的預設的過
去的真實的和存在的事實,一切都成為不太可靠。
我們不太容易將語言以外的抽象思維和另一個人完
全的交換,這畢竟是太困難的事情。複雜的問題被
簡化,習慣性的推延模糊曖昧的問題。我在一個極
度安靜的空間裡,失去溝通能力,尋求沉默的途徑
長時間消化。
這本書簡直就是一部傳統的法國,動作和時間的持
續進行,你在說什麼?你要聽什麼?一部黑白的短
劇,連聲音都簡略了。它把我從激動的那一個面向
輕輕地勾拉著往回走。我們總是太倚靠習慣,直覺
的挑選安全色塊廉價款式輕挑語言。常律以外的邏
輯,令團體害怕,異鄉人可以稍微諷刺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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