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5日 星期三

覺得一切一切都好像錯了,所以停下腳步。

像時間這樣的物質,一旦察覺它的存在,內在心智的
作用便好像失去了某些功能,悼喪部份的感覺結構。
一方面因為不斷獲得另一方面卻又無可補償的遺失,
一來一往之間,幾乎就像是在對我們說明所謂(心)
的容量限度,到達飽和狀態便排除淤泥的陳腐的記憶
的刻意遺忘的過度傷心的縱慾的享樂的,(心)啊。
也變成了節制的工具,在衝突裡的迴盪憤怒悲觀放肆
便產生了對(生活)這件事的了解,更遠一點的人,
就逐漸對於人生意義和價值建立信仰以及破除信仰。

如果能因為旅行,好好的坐在列車上,車窗外朝後奔
散的景物,像是線條一釐釐的在光速上分解,或許速
度太快距離太近,一場幻影失焦奇遇,記憶也溶解了
-先是出現接著也無法破例的溶解,然後看見自己像
是可溶性碎片化在似水非水的空間,空間無一物,全
都是煙消雲散的味道。我們嗅著那些無法形容的味道
,帶進旅行的目的地,每個地方便沾染了微不足道的
目光情緒;我一點都不想這麼說,記憶會消失,甚至
,有一天,就一點也不剩下,還以為一輩子都不可能
錯失,即使每天都把任何細節重新上演,終究,身體
是實體,記憶是形而上,實體無法承載形而上的巨擘
與無能,身體會衰老會疲憊會有禁忌和敏感,飛出身
體的記憶或許在軀體上也留下了那麼一點線索,一份
永遠的驚喜,遺憾總伴隨著喜悅。如果說,能知道了
,無法抵抗時間無法抵抗記憶的輕重,誇張的迎送強
加的空虛-儀式裡的過度便能夠輕而易舉的甩開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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