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30日 星期二

這並不是相處之道。



在馬克思裡,對於資本社會中的異化是十分嚴厲的苛責
異化是無法與自己的勞動和勞動產品進行生命的整合
;我老是想著這個問題,所以一踏進工作領域就戰
戰兢兢,或許已經到達了過度警戒。極度敏感的器官,
把自己放入蒸餾狀態-不喜不怒,是一個很溫冷的個體
。不知不覺也將自己組合機械,分解姿態交付責任。我
好像落入了他的圈套,他在分析資本家剝削,我也順道
將自己放入勞工的被剝削情境,和書本裡的馬克思一搭
一唱,要命。真正在生活的是我耶。

我們都是[類存在],各種類別讓人執迷的尋找認同與定
義,這個分離的荒繆狀態的確是被佔有的,知識也同時
是巫師的預言,植入信徒的邏輯。捻香的儀式代代傳承
,這個社會就是到處充滿荒蕪的真理,漫天攀沿-以致
於到處都是森林;從學生時代到上個工作經驗為止,假
如能夠赤裸的探問自己,我老在撻伐(工作裡的人事物
),我使得工作關係成為原罪,可以說是保持距離的佔
領便宜又一定輕描淡寫去述說脈絡。對於共同處事的朋
友,好像也必須形成警戒線,越是害怕陌生也越往熟悉
洞裡鑽,輕土覆蓋肉體,拍一拍也成腳邊上的負擔。

所以我一直有想要做的事,一邊是渴望一邊也是閉鎖的
踏逃,或許是這樣的吧!我被社會給予也給予社會,同
樣的肇事者;生命需要刻意的練習,我在這裡進行[只
是光影],也正好幸運的破壞關係。我不只是資本家也
不是單純的勞動者,你也不是資本家不是勞動者,我們
是人與人的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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